no.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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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32
“你——算了，六組組長給我打電話了，掛了。”
“好。”
蔣壯讓大家別怕，“放心吧！小巴我開啟戰鬥模式了！”
就連何育芬都很驚訝，“這車子還有戰鬥模式？”
“那當然。”
另一邊，特勤一組組長接通六組組長電話，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兇，“甘渭合！讓你的人把鑰匙還回來！”
“那不是我的人。”
“我管是不是你的人，把鑰匙交出來！”
“我就是不給，你又能違反局內規定去殺他們嗎？”
六組組長氣急敗壞，已然開始胡亂指控，“你這樣已經違反規定了！”
甘渭合氣定神閑，極肯定的說：“我沒有，我組員也沒有，鑰匙又不在我們手上。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！不就是掐了你的任務對象嗎？至於這麽狠心一定要她們死嗎？”六組組長越講越氣，恨不能直接跑到電話裏爬出來幹翻一組所有人。
“你還知道那是我的任務對象？誰的組員手沒事伸到其他組任務對象脖子上？要不是我組員在，是不是要直接掐死她們？”甘渭合也有脾氣，等他吵完這架就要跟文倩烏有這兩人好好商量，安安靜靜到河海，不要搞事，不要作妖。
“這事了了！”
“什麽了了？”
“我的組員掐了你的任務對象，你的任務對象也打了我組員一頓，已經扯平了，把鑰匙交出來！”
甘渭合心平氣和，毫不著急，“我和任務對象商量一下，他們脾氣大，可能要久一點。”
六組組長掛斷電話，甘渭合立刻致電烏有，烏有接起電話，“鑰匙從駕駛座窗戶口扔出去。”
文倩湊近，“先答應我們一件事。”
“說。”
“保我們安全。”
甘渭合聽到文倩聲音，讓她安心，“放心，沈略已經在路上了，你們幹完這一票安安靜靜到河海，安全我肯定能保證。”
“行。”
文倩緊張兮兮，烏有倒不甚在意，二人心態差距全因一個全心全意在團體，關心則亂，一個不在乎，而且對一組組長的行事作風心裏有譜，不過兩個人表面上都是鎮定，有種此事沒什麽大不了的閑適感。
烏有還能打趣蔣壯，“蔣壯，你們組長之前混□□的吧？怎麽票都出來了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是老大很厲害，他誰也不怕，所以他是一組組長。”
烏有哦了一聲，又看氣氛凝重，主動活躍氣氛。
“你們從這次打架中學到什麽？”烏有問同學們。
“能一招制敵就不要用兩招。”
“陰招有用要多用！”
“……”
烏有連連點頭，肯定他們的心得，“是的，做了一件事以後無論結局如何，一定要覆盤，那你們感覺到這次打架有什麽不足嗎？”
文倩聞言豁然開朗，開口道，“我們對事態把控沒做到位，如果我們能在掐脖子時就動手，也省去了中間麻煩，也不至於要他們老大替我們收拾爛攤子。”
烏有拿起手表，“誰說爛攤子？這不機密都在這嗎？”
鑰匙丟下去後不久，甘渭合又接到了六組組長電話，“把她們手表還來！”
甘渭合故作不知，“什麽？表？你的人這麽沒用？連表都能被人搶走？”
“閉嘴，這件事我沒上報給局裏已經給你面子了，再不把表還來我就讓人直接點火。”
甘渭合哼了一聲，“你上報啊！讓局長看看，特勤六組的兩個精英是怎麽被一群普通人打倒的，還被搶了手表這種東西，這要是傳出去你的臉還要不要？還有臉點火，你們組員不要臉去動我的任務對象，組長也不要臉？”
“你——你給我——”
“表可以還給你，但是你要是敢動他們，我就讓你們六組在行動局徹底消失。”
放完狠話，甘渭合又給烏有打去電話，“表照舊，你們再等幾分鐘，沈略到了再給他們。”
“好，謝謝組長。”
“叫我甘叔叔都比叫組長好。”
“甘叔叔。”
“滾吧，別再搞事了。”甘渭合心累，缺忽然想起——是誰把他的手機給烏有的？
蔣壯少不了一頓罵。
他對這群學生的作妖能力有了新的認知。
文倩在大家都躺下後反倒和烏有說話了，“這還是我第一次被掐脖子，也是我第一次主動性的攻擊他人，之前在學校哪怕是主動行動，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救人，而不是單純攻擊他人，這對我來說很特別。”
烏有也說：“是啊，這也是我的初體驗，不過被掐脖的時候是真的好疼，我感覺我見到了我太奶，哪怕這件事鬧到不能收場的地步，我也不後悔。”何況她的確報仇了。
“不像你的性格。”
烏有笑了一下，“比起我被掐，我更生氣的是你被掐，可能是因為在意，不過明明是你提議的，怎麽開始反思了？”
文倩轉身，“我還是需要更強的力量，才能像他們組長一樣做你們的後盾。”
“我相信你，我的班長總有無限可能。”
“謝謝。”
烏有有自己小算盤，但不能阻擋文倩在她心裏占有一席之地，她替文倩高興，她以為文倩接二連三遭受各類打擊會一蹶不振，沒想到這些都讓文倩振作，看來是她錯了，她的班長一直都是向上且積極的，怎麽可能被一點挫折擊倒？
文倩看著黑壓壓的空中，心中再次堅定想法，她要成為同伴的後盾，無論同伴還剩幾個人。
兩個不同的人，看著同一片頂，心裏有不同的感慨，直到發動機的聲音靠近，有人敲門，“蔣壯，開門。”
蔣壯睜大眼睛，“沈哥！”
全車燈亮，只為迎接沈哥，所有人站起來，看著沈哥，文倩倒是從聲音認出沈哥便是白瘦男。
沈略走上小巴，“東西都給我。”
烏有交出東西，被沈略盯著的時候，平白生出一丁點心虛，不過她目的已經達到，心虛就心虛吧。
沈略還完東西，與六組成員交涉一番又回來，“六組說不外傳不計較，你們也不要記仇。”
烏有果斷點頭，“不記。”
“我沒在學校見過你。”
烏有拉著文倩貼貼，“但是你見過我的班長，還見過我的同學，這就夠了，我叫烏有。”
沈略掃視烏有後說：“繼續睡，明早天一亮就出發。”
文倩把胳膊從烏有懷裏抽出，“蔣叔叔之前答應了我一件事。”
沈略莫名其妙，“他答應的，你應該找他。”
“他……”文倩欲言又止，“這件事還是要問過你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們之中有一部分人與家裏取得聯系，家裏人希望他們回家，可是家在省外，我希望能把這批人安全送到他們父母身邊。”還沒到河海，就已經這麽危險，到了河海，又是怎樣一番景象？她不知道，但她想保護同學們。
“你是覺得蔣壯不能完成安全送達的要求？”
文倩不說話，同學們倒是問起文倩，烏有讓他們安靜，文倩皺眉，“今天這件事你們沒看出來很危險嗎？如果沒有他們組長，我們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，是我，小瞧了河海的水，特勤組本部在河海，我們已經把他們得罪了，要是我們到河海之後，他們伺機報覆呢？我們承受不起。”
沈略不以為意，“這件事你可以放心，六組不敢抓著這事不放。”
李特也覺得文倩過於憂慮，“你之前可不這樣，帶著我們反抗陽亮的時候那種颯爽！現在想起來都很佩服。”
文倩閉目，“因為現在的情形已經遠遠超出我的想象了，之前在學校，我能那麽做、我敢那麽做的原因是，我覺得我可以保護好你們，可是現在，僅僅是所謂特勤組的兩個嘍啰都需要我們傾力反抗，那其他事呢？會不會更危險？這還沒到河海。”
“我之前以為河海很好，至少會比周陽好，可是現在看來不是那麽回事，河海很危險，我不能讓你們涉險。”
周游反駁，“之前也很危險，過去我們碰到的事沒有一件不危險，現在你要拋棄我們了嗎？”
文倩搖頭，誠懇的與所有人說：“之前的危險是明面且可控制的，到了河海，危險只會在暗處，防不勝防，那到時候怎麽辦呢？讓你們命喪河海？異鄉而葬？”
烏有陷入沈思，她好像和趙麗娜說的一樣，過於自我，她永遠也學不會文倩的無私，現在聽文倩一番話，方知自身淺薄。她支持文倩，可不僅僅是支持文倩，她要想辦法給文倩第二個可能性。
於是她當機立斷的看向旁觀看戲的沈略，“沈叔叔，你有什麽辦法可以保證我們到河海後不會身首異處嗎？”
沈略被問到，冷笑一聲，“現在你們才考慮到這一層？”
烏有也學他冷笑，“你猜我們闖了這麽大禍之後，你們組長為什麽要給我們擦屁股？”
沈略被問住，誠實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就對了，領導的事怎麽可能讓下屬知道？你就動動腦子想想，怎麽讓我們安然無恙。”
“組長任務只是抵達河海。”
烏有拿起手機，“我讓他改，給你十分鐘想，你要是沒想好我就讓你們組長想，你要是敢搶我手機我就跳窗，讓你任務失敗。”
蔣壯目瞪口呆，文倩忽然覺得剛才的肺腑之言並沒有那麽必要，烏有好像感覺到文倩心情變化，和她說：“倩倩，你記住，一件事並不只有一種解決辦法。”而高深的計謀也不用多陰暗，有時候只需要知道對方在意什麽，捏住就好了。
沈略冷臉，“你信不信我把你扔給六組？”
烏有點頭亮起屏幕，“我信，但是我更相信你們特勤一組是團結的，不會有組員想要組長的心血白費。”
聞言，沈略並未繼續刁難，反倒哈哈大笑，“你很有趣，我可以告訴你方法，但爭取要靠你自己。”
“方法可行性有多少？你別跟我說那種只有關系戶才能實施的方法。”
“這件事你們都可以夠到門檻，但是這事擇優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工作。”
烏有挑眉，“你們用童工啊？”
沈略白目，“你們已經滿十六了，而且不是我們，是河海所有政府名下招工的機構和單位。”
烏有莫名覺得無語，“你是真把我當小孩了？這種單位考試在災難前也是專科起步，更別說河海了，研究生起步都不是大事吧？”如果她不是曾經和堂姐聊起堂姐工作，堂姐和她說大學專業一定要選好，並且說了考公考研一幹事，她估計就這麽被糊弄過去了。
“你都說了是災難以前，現在都是看能力，你也不用擔心，蔣壯都能轉正，你們有什麽難？”
蔣壯瞪大眼睛，但是不敢反駁，只能默默的咽下委屈。
就這麽一句話，烏有轉怒為笑，“你要是這麽說的話，我也沒啥好說的，不過蔣壯真的不是關系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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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當然。”
另一邊，特勤一組組長接通六組組長電話，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兇，“甘渭合！讓你的人把鑰匙還回來！”
“那不是我的人。”
“我管是不是你的人，把鑰匙交出來！”
“我就是不給，你又能違反局內規定去殺他們嗎？”
六組組長氣急敗壞，已然開始胡亂指控，“你這樣已經違反規定了！”
甘渭合氣定神閑，極肯定的說：“我沒有，我組員也沒有，鑰匙又不在我們手上。”
“放你娘的狗屁！不就是掐了你的任務對象嗎？至於這麽狠心一定要她們死嗎？”六組組長越講越氣，恨不能直接跑到電話裏爬出來幹翻一組所有人。
“你還知道那是我的任務對象？誰的組員手沒事伸到其他組任務對象脖子上？要不是我組員在，是不是要直接掐死她們？”甘渭合也有脾氣，等他吵完這架就要跟文倩烏有這兩人好好商量，安安靜靜到河海，不要搞事，不要作妖。
“這事了了！”
“什麽了了？”
“我的組員掐了你的任務對象，你的任務對象也打了我組員一頓，已經扯平了，把鑰匙交出來！”
甘渭合心平氣和，毫不著急，“我和任務對象商量一下，他們脾氣大，可能要久一點。”
六組組長掛斷電話，甘渭合立刻致電烏有，烏有接起電話，“鑰匙從駕駛座窗戶口扔出去。”
文倩湊近，“先答應我們一件事。”
“說。”
“保我們安全。”
甘渭合聽到文倩聲音，讓她安心，“放心，沈略已經在路上了，你們幹完這一票安安靜靜到河海，安全我肯定能保證。”
“行。”
文倩緊張兮兮，烏有倒不甚在意，二人心態差距全因一個全心全意在團體，關心則亂，一個不在乎，而且對一組組長的行事作風心裏有譜，不過兩個人表面上都是鎮定，有種此事沒什麽大不了的閑適感。
烏有還能打趣蔣壯，“蔣壯，你們組長之前混□□的吧？怎麽票都出來了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是老大很厲害，他誰也不怕，所以他是一組組長。”
烏有哦了一聲，又看氣氛凝重，主動活躍氣氛。
“你們從這次打架中學到什麽？”烏有問同學們。
“能一招制敵就不要用兩招。”
“陰招有用要多用！”
“……”
烏有連連點頭，肯定他們的心得，“是的，做了一件事以後無論結局如何，一定要覆盤，那你們感覺到這次打架有什麽不足嗎？”
文倩聞言豁然開朗，開口道，“我們對事態把控沒做到位，如果我們能在掐脖子時就動手，也省去了中間麻煩，也不至於要他們老大替我們收拾爛攤子。”
烏有拿起手表，“誰說爛攤子？這不機密都在這嗎？”
鑰匙丟下去後不久，甘渭合又接到了六組組長電話，“把她們手表還來！”
甘渭合故作不知，“什麽？表？你的人這麽沒用？連表都能被人搶走？”
“閉嘴，這件事我沒上報給局裏已經給你面子了，再不把表還來我就讓人直接點火。”
甘渭合哼了一聲，“你上報啊！讓局長看看，特勤六組的兩個精英是怎麽被一群普通人打倒的，還被搶了手表這種東西，這要是傳出去你的臉還要不要？還有臉點火，你們組員不要臉去動我的任務對象，組長也不要臉？”
“你——你給我——”
“表可以還給你，但是你要是敢動他們，我就讓你們六組在行動局徹底消失。”
放完狠話，甘渭合又給烏有打去電話，“表照舊，你們再等幾分鐘，沈略到了再給他們。”
“好，謝謝組長。”
“叫我甘叔叔都比叫組長好。”
“甘叔叔。”
“滾吧，別再搞事了。”甘渭合心累，缺忽然想起——是誰把他的手機給烏有的？
蔣壯少不了一頓罵。
他對這群學生的作妖能力有了新的認知。
文倩在大家都躺下後反倒和烏有說話了，“這還是我第一次被掐脖子，也是我第一次主動性的攻擊他人，之前在學校哪怕是主動行動，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救人，而不是單純攻擊他人，這對我來說很特別。”
烏有也說：“是啊，這也是我的初體驗，不過被掐脖的時候是真的好疼，我感覺我見到了我太奶，哪怕這件事鬧到不能收場的地步，我也不後悔。”何況她的確報仇了。
“不像你的性格。”
烏有笑了一下，“比起我被掐，我更生氣的是你被掐，可能是因為在意，不過明明是你提議的，怎麽開始反思了？”
文倩轉身，“我還是需要更強的力量，才能像他們組長一樣做你們的後盾。”
“我相信你，我的班長總有無限可能。”
“謝謝。”
烏有有自己小算盤，但不能阻擋文倩在她心裏占有一席之地，她替文倩高興，她以為文倩接二連三遭受各類打擊會一蹶不振，沒想到這些都讓文倩振作，看來是她錯了，她的班長一直都是向上且積極的，怎麽可能被一點挫折擊倒？
文倩看著黑壓壓的空中，心中再次堅定想法，她要成為同伴的後盾，無論同伴還剩幾個人。
兩個不同的人，看著同一片頂，心裏有不同的感慨，直到發動機的聲音靠近，有人敲門，“蔣壯，開門。”
蔣壯睜大眼睛，“沈哥！”
全車燈亮，只為迎接沈哥，所有人站起來，看著沈哥，文倩倒是從聲音認出沈哥便是白瘦男。
沈略走上小巴，“東西都給我。”
烏有交出東西，被沈略盯著的時候，平白生出一丁點心虛，不過她目的已經達到，心虛就心虛吧。
沈略還完東西，與六組成員交涉一番又回來，“六組說不外傳不計較，你們也不要記仇。”
烏有果斷點頭，“不記。”
“我沒在學校見過你。”
烏有拉著文倩貼貼，“但是你見過我的班長，還見過我的同學，這就夠了，我叫烏有。”
沈略掃視烏有後說：“繼續睡，明早天一亮就出發。”
文倩把胳膊從烏有懷裏抽出，“蔣叔叔之前答應了我一件事。”
沈略莫名其妙，“他答應的，你應該找他。”
“他……”文倩欲言又止，“這件事還是要問過你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們之中有一部分人與家裏取得聯系，家裏人希望他們回家，可是家在省外，我希望能把這批人安全送到他們父母身邊。”還沒到河海，就已經這麽危險，到了河海，又是怎樣一番景象？她不知道，但她想保護同學們。
“你是覺得蔣壯不能完成安全送達的要求？”
文倩不說話，同學們倒是問起文倩，烏有讓他們安靜，文倩皺眉，“今天這件事你們沒看出來很危險嗎？如果沒有他們組長，我們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，是我，小瞧了河海的水，特勤組本部在河海，我們已經把他們得罪了，要是我們到河海之後，他們伺機報覆呢？我們承受不起。”
沈略不以為意，“這件事你可以放心，六組不敢抓著這事不放。”
李特也覺得文倩過於憂慮，“你之前可不這樣，帶著我們反抗陽亮的時候那種颯爽！現在想起來都很佩服。”
文倩閉目，“因為現在的情形已經遠遠超出我的想象了，之前在學校，我能那麽做、我敢那麽做的原因是，我覺得我可以保護好你們，可是現在，僅僅是所謂特勤組的兩個嘍啰都需要我們傾力反抗，那其他事呢？會不會更危險？這還沒到河海。”
“我之前以為河海很好，至少會比周陽好，可是現在看來不是那麽回事，河海很危險，我不能讓你們涉險。”
周游反駁，“之前也很危險，過去我們碰到的事沒有一件不危險，現在你要拋棄我們了嗎？”
文倩搖頭，誠懇的與所有人說：“之前的危險是明面且可控制的，到了河海，危險只會在暗處，防不勝防，那到時候怎麽辦呢？讓你們命喪河海？異鄉而葬？”
烏有陷入沈思，她好像和趙麗娜說的一樣，過於自我，她永遠也學不會文倩的無私，現在聽文倩一番話，方知自身淺薄。她支持文倩，可不僅僅是支持文倩，她要想辦法給文倩第二個可能性。
於是她當機立斷的看向旁觀看戲的沈略，“沈叔叔，你有什麽辦法可以保證我們到河海後不會身首異處嗎？”
沈略被問到，冷笑一聲，“現在你們才考慮到這一層？”
烏有也學他冷笑，“你猜我們闖了這麽大禍之後，你們組長為什麽要給我們擦屁股？”
沈略被問住，誠實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就對了，領導的事怎麽可能讓下屬知道？你就動動腦子想想，怎麽讓我們安然無恙。”
“組長任務只是抵達河海。”
烏有拿起手機，“我讓他改，給你十分鐘想，你要是沒想好我就讓你們組長想，你要是敢搶我手機我就跳窗，讓你任務失敗。”
蔣壯目瞪口呆，文倩忽然覺得剛才的肺腑之言並沒有那麽必要，烏有好像感覺到文倩心情變化，和她說：“倩倩，你記住，一件事並不只有一種解決辦法。”而高深的計謀也不用多陰暗，有時候只需要知道對方在意什麽，捏住就好了。
沈略冷臉，“你信不信我把你扔給六組？”
烏有點頭亮起屏幕，“我信，但是我更相信你們特勤一組是團結的，不會有組員想要組長的心血白費。”
聞言，沈略並未繼續刁難，反倒哈哈大笑，“你很有趣，我可以告訴你方法，但爭取要靠你自己。”
“方法可行性有多少？你別跟我說那種只有關系戶才能實施的方法。”
“這件事你們都可以夠到門檻，但是這事擇優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工作。”
烏有挑眉，“你們用童工啊？”
沈略白目，“你們已經滿十六了，而且不是我們，是河海所有政府名下招工的機構和單位。”
烏有莫名覺得無語，“你是真把我當小孩了？這種單位考試在災難前也是專科起步，更別說河海了，研究生起步都不是大事吧？”如果她不是曾經和堂姐聊起堂姐工作，堂姐和她說大學專業一定要選好，並且說了考公考研一幹事，她估計就這麽被糊弄過去了。
“你都說了是災難以前，現在都是看能力，你也不用擔心，蔣壯都能轉正，你們有什麽難？”
蔣壯瞪大眼睛，但是不敢反駁，只能默默的咽下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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